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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朝对他们口中谈论的生意提不起兴趣,躲在沙发边上闷头打游戏,时不时张嘴吃下母亲方繁兰投喂的小橘子。
直到他接起一通电话,脸色大变,抓起他母亲刚脱下的羽绒服,一边套在卫衣外,一边头也不回地往外跑,“我有事出去一趟!”
一眨眼,昨天刚买的羽绒服飞了,方繁兰橘子都不吃,跳起来去追,“回来,拿错了,那是我的衣服!阿朝你别给老娘穿撑坏咯……”
爷爷于国良拄着拐杖,鼻子里哼出气,“这小鬼头一惊一乍的,也不知道是像谁。”
于父感觉有被内涵到:……
二哥慢悠悠地喝了口茶,感叹道,“啧啧,节日晚上往外跑,儿大不中留咯。”
方繁兰追不上年轻腿长的于朝,瘪着嘴败兴而归,闻言一手刀用力地敲在老二于岚脑袋上,“瞎说你弟弟什么呢,上次阿朝还跟我说他没谈。”
于岚情人基本一月一换,感情史过于丰富,被母亲面提耳命不许他教坏幼弟,捂着后脑勺呼痛,“那是他菜,人都没追到!”
三个儿子中性格最稳重的大哥突然以拳掩面,重重咳了一声,等所有人看过来,不着痕迹地转动手腕,亮了亮无名指上的婚戒,“当年,是我老婆追的我……那是一个春暖花开的夜晚……”
对他的故事已经听腻的于家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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