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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若不是头一回碰见不讲理的病人,正要反驳,钟语溪就道:“是我让她推后给我治疗,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闻人侯一腔怒气戛然而止,憋在心头上不去下不来:“你!我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事事都让着别人,别人有那么重要吗?这次,你明明可以不和李言打,偏偏为了什么守信,在本就有伤的情况下上擂台,李言现在是愧疚了,可你呢?”
“你不考虑你自己,也要考虑考虑——”闻人侯最后的话没说出来,他哪儿有立场说。
他喜欢她,她对他也不错,可是,并不是对等的情感。
苏胭吃了一嘴瓜,表面沉稳动刀,实则耳朵都要竖起来了。钟语溪却不知怎么忽然发怒,起身道:“闻人侯,你太过分了。”
她一把推开闻人侯,连伤也不治,就这么走了。
钟语溪觉得丢人,她可以像师尊说的那样做——师尊说,她要成就大道,必得众星拱月。一个谢和璧算什么?谢和璧只是有幸在忘忧谷帮了她,他只是一个寻常的过去。
钟语溪按照师尊所说的做,这条道,也是她想要的,众星捧月,却绝不动情。
谢和璧是太上玄微剑道知晓一切的笃定感,刚好和这种星辰的飘渺形成强烈的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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