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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次就是季萧看到了他的钥匙,上面挂着一个圆滚滚的羊毛毡的小柴犬,是乔巧送给他的。那个女孩子后来还找过他,他婉拒了,不谈喜欢,他这样的身体,和季萧之间肮脏不堪的关系,怎么敢坦然地接受别人纯瑕的爱慕。
林觅痛恨高潮时的自己,让他心神不宁,让他在做卷子甚至上课的时候都会想起来那一幕幕一帧帧不堪入目的画面。高潮带给他的快乐是什么都无法比拟的肉体上的舒爽,但是无法消弭他对此的憎恶。
他对季萧亦是如此。
那次季萧没有当场发作,反而等到事后把他压倒扒了个精光,那一次差点没把林觅干死过去,季萧像疯了一样狠狠奸淫他,不同于两人初次清醒着做爱的时候,季萧越来越熟练的污言秽语雨点一样砸在他身上。
“看看你屄里喷出来的水,不如你和她比比谁水多,你肯定能赢。”
“这么喜欢这个破烂玩意儿?要不要我做个几把形状帮你堵住止止水?”
林觅哭得嗓子嘶哑,下身穴孔被干的烂熟如嫣红野果碾碎的汁液,合不拢的孔洞被那只毛茸茸圆滚滚的小柴犬塞住无力地张阖。
他没办法再面对那个女孩子了,林觅想。
那次实在做的太狠,他在季萧床上躺了一天没起来,后面挣扎着起来回家了——他要吃避孕药,72小时,这辈子最难堪的事情都遭受过了,他不能接受这种事情延续一辈子。
那只柴犬后来被林觅洗的干干净净珍重地收紧储物柜,也许再也不会再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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