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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沉下脸的样子让她很害怕。

        纪长慕给自己盛了一碗鸡汤，慢条斯理地喝着，不动声色。

        “教授，今天欠了您一个很大的人情，您要我还吗？要的话，有什么条件您尽管说。”

        纪长慕勾了勾唇角，眸色里是平静的光“你也知道，我不缺钱不缺物。”

        “知道。”

        “嗯，你喜欢我的左脸还是右脸？”

        “嗯？”小姑娘扑闪着大眼睛。

        “喜欢哪边就亲哪边。”

        “你、你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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