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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概是困了，她托着头打着盹，电视机还开着，腿上只盖了一条薄薄的毯子。

        “佳期。”乔斯年走过去叫起她，“怎么睡这了？没去卧室？”

        叶佳期醒了：“习惯在客厅等你了，好久没有体会这感觉，几点了？我怎么睡着了。”

        她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才十点多呀，我记得你以前十点多回来都算早的。”

        经常十二点过后回来，有时候是凌晨两三点，喝得醉醺醺的。

        偶尔也会彻夜不归。

        如果他彻夜不归，她就等不到他了。

        “今天事情有点多，你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好，不该等我这么迟，医生说的话都忘了？嗯？”乔斯年给她披上毯子。

        “也不算迟的，你吃过了吗？”

        “吃了。”

        “饿不饿？工作累人，我去给你下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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