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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斯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比自首前瘦了不少，他现在这样，他自己都不太喜欢自己。

        估计女人和孩子，更不喜欢。

        乔斯年讪笑，离开洗手间。

        他跟警局的人要了几本书，闲暇时静默地坐在床上看书，而不是无精打采。乔斯年唇角上扬，牵出一个浅浅的弧度：“好……双倍。”

        程遇之没有再说什么，病房的气氛不再那么剑拔弩张，反而多了几分闲适和自如。

        他看向病床上脸色苍白的乔斯年，扬了扬下巴：“粥在桌上，要凉了。”

        “什么粥。”

        “莲子黑米粥。”

        “不吃，你去换红豆粥。”

        “……”程遇之睨了他一眼，“爱吃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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