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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城终于开口，摇摇头：“姐，爸爸的心意，你收着吧。”

        听到他叫自己“姐姐”，叶佳期的心口还是狠狠触动了一下。

        她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方城的时候，在新加坡。

        那时候的方城可真是要多混蛋有多混蛋。

        命运也挺喜欢跟人开玩笑的。

        叶佳期讪笑。

        可能他现在什么都记不得了反而是一种解脱……

        拿手术刀的手，就该是救死扶伤，而不是杀人。

        “不用了，爸，要不你收着，以后给小外孙买玩具好了。”叶佳期笑道。

        项磊天见叶佳期执意不肯收，只好应了：“好啊，是外孙还是外孙女呀？”

        “还不知道呢，得再等八个月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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