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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很年轻,他的声音清越悠远,宛如潺潺流水:“南言,怎么了?”
那位内侍不卑不亢地答道:“回陛下,臣一时失礼,惊扰了这位g0ng娥,所以才洒了一地水。”
马宝奴跪在地上,感觉到陛下的眼光落在她的身上,似乎打量了一番,道:“无妨,人没事就好。”
内侍“喏”了一声,施施然随陛下一同离开了。
马宝奴听着脚步渐行渐远,身边又陷入沉寂。她深x1一口气,蓦地发觉空中飘散着一丝药香,混合着旧有的粘稠陈旧的岁月味,说不上好闻,却也谈不上反感。
她忽然想起这是陛下身上的味道。陛下尊荣加身,奈何命薄T弱,纵有太后抚育教养,还是不得好,下面侍候的奉御也战战兢兢,生怕一个不留神就得太后杖责。
说来因为陛下的病,太后为此颇为烦恼。先帝去世时尚且不到而立之年,且膝下无子,需从皇弟钟亲王过继嗣子,太后看中了陛下的谦柔谨雅,才让他进了g0ng。陛下初登基时才三岁,所谓三岁看老,太后见陛下身T较弱多病,私下也没少担心他无福消受,生怕再像先帝一般无后而终,加之身边有小人撺掇,是以动了废立之心。幸得河yAn王心怀大义,在朝上据理力争,联合一群耿介之臣上奏请愿,这才让太后回心转意,废帝之事便不了了之。
马宝奴听着禁内的g0ng人这样咬舌,心里也了解不少,如今大昭中太后垂帘听政,族人也是风光无限,在前朝为官作宰的不少。陛下如今年幼,还需的太后养育。历朝历代不乏外戚专权的例子,可是外人瞧这对母子一派其乐融融的景象,也纷纷称贺道喜,不再多言。
马宝奴进g0ng已经快两年了,耳边听了不少风言风语,奈何她C心的只有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平常也没有凑热闹的心,是以总是慢半拍,g0ng人们私下笑话她她也权当不知道,横竖又不会少块r0U。
只是这次她却很是后悔。
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滴落到地上,马宝奴却恍然不觉,只呆呆地望着陛下离去的地方,身边拥簇着一群内侍g0ng娥,但又一声不显,颇为整齐肃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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