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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在小艺的手下工作，我……”

        见设计总监还准备绕弯子打太极，宁夏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茶杯：“肖总监，您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设计总监噎了一下。

        看着宁夏清明的眸子，她迟疑了一会儿，才终于道：“我听文艺说你想要辞职？”

        “是。”

        “能给我一个原因吗？”

        宁夏侧了侧头：“我以为肖总监您应该知道的。”

        设计总监的眉头皱了皱，心中依稀有一点猜测，可是又觉得不太可能，只能够换了另一个比较有可能一点的猜测。

        “是因为今天李婉……”

        “并不是。”也不等她说完，宁夏便直接说道。

        如果只是李婉的这件事情的话，宁夏才不会提出辞职的事情，她只会更加倔强，更加坚强地待在sw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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