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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怨恨，几乎快要把她的五脏六腑给凿穿。

        “对不起。”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到，周姨娘的脸色也是惨白得吓人，带着北冥青青灰溜溜地离开。

        北冥宏治冷睨了苏氏一眼，眼神警告。

        再留下来给人看笑话？

        苏氏心头悚然一惊，看北冥宏治的脸色已经阴沉到了极致，赶紧跟紧他的步伐。

        大长老脸色也是阴沉，他明明是大长老，今日这刑法堂，做主的人却好像不是他。

        愤怒归愤怒，他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恼怒异常地离开。

        人群散去，执法堂只剩两名执法长老和李氏。

        北冥九幽的目光这才落到李氏身上，就看到她泪水早就沾染了整张脸庞，一个惊恐担忧的神色，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她一直担惊受怕到现在，才敢开口，一开口，眼泪也忍不住决堤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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