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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错“哼”了一声：“谁说我没脑子了？”

        周竟笑起来，要说唐错没脑子，其实也说不过去，那时候折腾他可是一手一手的，周竟道：“你想知道什么？”

        唐错说：“那别人以前叫小姐啊，叫哥哥妹妹什么的，你在干什么？”

        周竟眯了眯眼，他道：“你这么想知道啊？”

        唐错说：“想好了再说话。”

        她其实上次就知道周竟的第一次是和她，但就是想听他说，喜欢听他说，让她觉得满足。

        周竟笑了起来，也没揭穿她，顺着她说：“当时觉得自己清醒寡欲来着，不怎么想，第一次还是被你下药来着……”

        唐错的脸莫名就有点烧。

        说起第一次，周竟也是绝绝子，踏马的把她弄得要死要活，折腾了一晚上，当时她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但现在想起来，又莫名的羞耻。

        唐错说：“可是你第一次都没有到最后一步！”

        周竟说：“当时不想。”

        唐错有点生气了：“是我魅力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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