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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冬透骨再至,
别后请君莫来。”
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直至姑娘拿着一串冰糖葫芦站在书生身前,书生手上稍用力,弦断,不知是琴弦,还是心弦。
“我找到你了。”书生说,原本阴鸷的脸忽然明朗起来,他站起身,将古琴搁在一旁,朝姑娘作揖,字字真言:“小生名为燕禹之,字再生,敢问姑娘芳名,家住何方,可有婚配?”
姑娘本不喜书生。
可她喜燕禹之,喜这位燕再生。
姑娘的叹息一夜之间尽数散去,日日与书生交好,流连往返,她学了这首曲子,也学了何为意中人,何为两情相悦。
“玉减,待我功成名就,必定娶你。”
书生一话,刻在姑娘心头。
原来书生没有忘恩负义,也没有辜负姑娘。
……
亮光刺着,迫使我睁眼。
天光大亮,入目是我房内熟悉的房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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