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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事无巨细的说与罗带,罗带明理的,没有坚持与我闹,听完就陷入了思考。
模样认真,神色凝重。
好一会儿才有些不忿的道:“燕禹之那厮把这寒酸的故事说与小又儿听是甚么意思,莫不是想说小又儿与他青梅竹马?明明我才是,那厮颠倒黑白的能力倒不差的。”
分明位高权重,却说出这般小孩子的话,我一时失笑,心情也不那么沉重了些。
见我笑了,罗带也随着一道笑,而后摸了摸我的头,轻声说:“小又儿,即便上有苍天,若容情真是那天,那我就将这天闹得天翻地覆,你放宽了心,且等着我。”
炊烟已停,想来浣青已经备好了饭菜。
罗带在我额上烙下轻轻一吻,又翻窗离去。
却接着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容情向是捉摸不定的,他轻轻地便来了,一个随从都没带,从正门进来,也未让下人通传,脸上戴着一个鬼面。
“陛下怎遮了脸庞?”我施礼后方才问他。
容情抚上那张鬼面,在上头摩挲半晌,才答:“那张脸太蠢,和你这张脸一样。”
叫我无语凝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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