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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边放着一张小凳,估摸着是为了方便照料病人,我便坐于小凳之上,将温如玉手一翻,扣于她脉搏之上。
呼吸均匀,脉搏也有力的跳动了四五次,一息四至,是平脉。
果然没有任何异样,一般而言,诊脉之后没有获得有效的线索,光是这一步就要将大部分医师拦下了。
《古今医统》讲究道“望闻问切四字,诚为医之纲领。”
诊脉便是切的一种,若望、闻,问都没有帮助,多数医师只会依靠诊脉治病,离了脉去,便什么也不是。
不过我才试了诊脉,别的也得一一验了,才知晓有何用。
“劳请温大人回避,或是去唤了贵夫人来瞧着,倒也是可的。”
温义应了,拂了帷幔出去,不消一会,便进来一个雍容华贵的中年妇人,面露愁容,眼底却无甚关心,进房之后步子也慢的,全然不像一个担忧的母亲。
许是续弦。
我忍不住挑了挑眉,无心细问,也不愿插手他们的家事。
妇人瞧上去正值年华,头上绑了一个妇人髻,扭着柳腰走近,眸光流转,自有秋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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