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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动作再快，颜芷枫也已经看清了他的脸。

        “是你！”

        暗使长的眼睛透过指缝怨毒地看向她。

        颜芷枫冷然与之对视：“你的际遇倒是不错，短短几年，竟从一个先天武神成长为仙君。”

        “呵，还得感谢你。”被认了出来，他没有再遮掩的必要。

        暗使长放下手，一直被面具遮挡的脸也彻底暴露。

        邪魅的俊脸爬满了黑色的细纹，这使得他的面容看上去阴邪可怕。

        颜芷枫嗤笑一声：“你的心挺大啊，变成这副鬼样子，居然会感谢我。不过我总算明白你为什么要戴着面具了，还算有点自知之明，这么丑就不要出来见人，吓坏了别人就不好了。”

        论毒舌，颜芷枫是祖师爷级别的。

        暗使长愤怒得整张脸都扭曲了，眼睛里淬了毒一般。

        颜芷枫啧啧两声，夸张地后退一步：“长得够丑了，就不要再变脸，是想挑战丑的极限吗？很辣眼睛的知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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