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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上的是一双没有感情的眼睛。

        冷夜所有的话都卡在了喉咙里，发不出来。

        秦琰煜沉怒道：“以后你不必再跟着本王了。”

        “主子！”冷夜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看着秦琰煜不似开玩笑的表情，冷夜慌了，磕头求道，“主子，您怎么惩罚冷夜都可以，求您别把属下赶走。属下这辈子生是主子的人，死是主子的鬼。”

        他的使命就是保护主子，他为主子而生，他的思想里，自己的命就是主子的，只为主子死。

        “本王不需要一个忤逆本王的下属。”秦琰煜面无表情地看着不断磕头的冷夜。

        砰砰的声音格外响亮。

        不一会儿，冷夜的额头便磕出血来。

        秦琰煜盯着他没动。

        冷夜的心一点点凉下去。

        主子真的要舍弃自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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