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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海域外,一个壮硕的身影在一望无际的海滩上徐徐踱步,他走得很慢,可是因为身形高大,身材魁梧,沙滩上留下一串串很深的鞋印。
不过,海水是不是的涌过来,一会后面的鞋印就消失不见了。
这个人穿着皮革的衣服,不过这些皮革却显得很粗糙,上面很多痕迹表面了,这么粗糙的皮革只有一个很长好的作用就是耐用结实得很。
他模样粗狂,一眼就能看出一种饱经风霜的沧桑,可是那一双眸子却显得很亮,有一种常人没有的坚毅与执着。
他的脸上有几道刀疤留下的痕迹,不过看得出是很多年前留下的印记了,不过这个人让人一眼看上去就有种与众不同之处便是他那一头银白色的长发。
长发及腰,银白色的长发没有一根青丝被他一把扎住束在脑后,这一头白长发格外的引人注意。
他也毫不在乎,目光只怔怔的落在自己手中的一块怀表上,怀表的式样很老式,不过质地却是极好的,这种翻盖的怀表,表盖上面是可以镶嵌入照片的,赫仑陆叶与其说是在看自己的怀表,不如说是在看怀表盖子上面的照片。
照片有些模糊了,看得出有二三十年的历史了,相片的四周都有些发黄,而相片里的那个人是个小男孩,相片虽然看不太清楚,可是隐约还是能感觉到这个小男孩长得眉清目秀的。
赫仑陆叶把怀表放在口袋里抬头的时候,他的前面不远处的一棵棕榈树下站着一个模样身形略显粗狂的女人,女人年纪不小,约摸四十岁左右,扎着一头长长的小脏辫,上面仅仅绑着黑色、蓝色、红色的绸带子。
她抄着手斜靠着树干,嘴角勾起笑看着赫仑陆叶。
“赫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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