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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马上离开这里,你要找的人可能被转移了”。
时间紧迫,如果人不在别墅,他们就得马上离开这里,很快,警方和黑手党的人都会赶来。
慕容茶茶错愕,没有任何缓冲,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在他面前毙命,这个人也许只是一个普通的保安。他知道帮派的行事风格从不拖泥带水,可亲自体验,还是难以接受是如此的毫无人性。
萧流景的惊愕不比慕容茶茶少,他激动的扑向死掉的人,情绪失控的摇晃着尸体,要他说出曜明舒的下落。
萧流景失心疯了,眼球在眼眶里颤动,像是绝望的虫卵在黏液中孵化,血丝如触须般布满了双眼,几乎要挣破那层脆弱的巩膜。
他的嘴角抽搐着,露出一种非人的扭曲笑容。
都是他的错……全都是他的错!
如果他没有执意要小舒做模特,如果他没有反骨,想要砸烂那层裹住他的、令人窒息的高贵枷锁,如果他甘愿做个顺从的傀儡,而不是发狂般地想要撕烂那些虚伪的面具——曜明舒就不会出事。
那个无辜的、贫穷的、单纯到近乎透明的人,像一只误入荆棘丛的蝴蝶,被他亲手拽进了这场救赎他厌倦人生的游戏里。
而他呢?他是什么?
一个披着上流社会优雅皮囊的怪物,内里早已腐烂,爬满了阴暗的蛆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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