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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口饭艰难的咽下,忍不住回应道,你可以不做,我没有逼你。
这就点燃了父亲的脑精神,本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人,瞬间暴怒,像是积怨已久找到了理由,不由分说的冲上来动手掀翻了饭桌。
“我让你吃,你个白眼狼,这么有种滚出去永远不要回来,什么叫没有逼你做?是人都不会跟自己的妈这么说话,怎么生的你这种畜生。”
“是我要回来的吗?我吃你了?你自己靠女人养着没点逼数吗?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教训我,你被一个女人养了18年,你要不要脸?我跟我妈说话管你p事!这个家是你的吗?早被你挥霍光了,要不是伯伯借的钱,我跟我妈早就睡马路了,你才是要滚的那个!”
曜明舒不想这样,可是他控制不住,这个家里如同魔咒,无论是母亲讨好的絮絮唠叨还是父亲的野蛮暴力,都能让他不顾一切的失控,他的话有时会伤到母亲大哭,有时会激到父亲变成一个野兽对他拳脚相加,家里的任何一件物品都能成为父亲的武器,打的他头破血流。
家里的两个男性在脏乱的地面厮打在一起,不是父子,更像杀父杀母的仇人,他们仿佛都想弄死对方,都想征服对方,都想宣告自己才是主宰。
“不要打了”!
母亲撕心裂肺的哭吼声把曜明舒震醒,他看到母亲掩面用头撞墙,哭喊着,“我不活了,你们就是想让我早点死,我做了什么孽,要生你这种孩子,啊~~让我死死掉好了。”
母亲哀怨的哭泣,控诉着无尽的悲伤,她一生的不幸从嫁给这个有家暴的男人开始,她的恋爱脑,让她顺从,忠诚,义无反顾,一忍再忍,卑贱的没有自我。
她无人可靠,无人可诉,她只有对年幼的稚子倾吐不快,邀功后,从稚子一声声“妈妈最棒中”找到为这个男人付出的价值,因为这个男人从未有给过一丝温暖和感恩,他庸俗且荒唐的认为,男人就该有男人的尊严,对待女人就要有威信,要打压,要时常教训,家有家规,孩子和女人都是他的附属品,忤逆是不被允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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