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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听到他叫我什么?”慕容茶茶作势要去揍曜明舒
“茶茶阿.....”
谁也挡不住萧流景夹子音的示弱撒娇,他一副快哭的表情,夸张的扑扇着盈盈秋水的眼睛,柔弱的看着慕容茶茶,眼神里都是哀求别闹的意思。在看到一声冷哼走远的慕容茶茶后,叹了一口气,又用同样浮夸的表情哀求着曜明舒。
“我不为难女人。”曜明舒是脱口而出的,讲完才觉得好像说错话了,没敢正眼瞧萧流景,默默的把头偏向了一边。
萧流景心口被扎了一下,他看到慕容茶茶正坐在沙发上幸灾乐祸的看着他,没好气的回了一个尴尬的笑脸,随即拉着曜明舒来到宽大的手工台,从柔软的碎纸盒里提出一条蛇形项圈。
“确定要他戴?”慕容茶茶看好戏的盯着他们两个,准备随时看萧流景打自己脸。
“先抛开你的主观成见,准备好相机,给我10分钟来摄影室找我们。”萧流景笑着拉起曜明舒走向摄影室,他紧紧握着曜明舒的手,肌肤相触的一刻心里暗爽,心情愉悦丝毫不受慕容茶茶的质疑影响。
幽静暗沉的摄影室内,萧流景背对着慕容茶茶在人造场景的假山处正纠正着曜明舒的动作,他轻声嘀咕完几句,就迅速撤离拍摄范围,转身打开了全息动态背景的神秘幻境和射向模特的柔光灯。
慕容茶茶被吓了一跳,从他暗沉的视眼望向那束光的地方,一双目光深邃而神秘的眼睛,在对视他的瞬间又透露出怜悯又冷艳的表情,转而空旷的望向他身后的黑暗,像一尊厌世的神坻,厌烦了太多庸俗的事物后,独自在幻境中歇息,在高不可攀的诸神之地,冷眼的望着世间。
他的发丝柔顺服帖的全部梳于脑后,露出宽阔而平整的额头,修长稚嫩的天鹅颈上佩戴着一条奢华优雅的黑钻蛇形项链,若干的小黑钻被巧妙地镶嵌在白金蛇身上,蛇头是一颗完整的5克拉菱形凸面粉钻,仿佛是夜空中一颗独特的充满生命力的魅惑之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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