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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招数杂乱，根本不成体系，却有每一招之间互相配合。

        说剑法不是剑法，但又是剑法。

        这种乱，还体现在两人的其他一些细节上面，有时候他们会看似毫无目的的攻击空处，就像是对着空气打架，但每当攻击的方向明显是打歪的时候，另一人都会把铁宁逼过去，让他强行接住本应落空的攻击。

        更要命的是，这种情况根本无法预判。

        所谓眼睛是心灵的窗户，透过眼神的微表情，能观察得出对方打算攻向哪里，这就有时间提前对应。

        不仅仅是眼睛，手臂的幅度，肌肉的紧绷程度，这些小细节都能估摸出个大概。

        而这种常识，放在疯子兄弟身上也根本不行。

        他们明明一击直刺，眼睛却看着上方，明明是横扫，眼睛却看着右侧，且眼神毫无焦距可言，空洞的犹如盲人，每一招却又迅捷异常。

        实在是名副其实的疯子兄弟。

        不过就这点本事，想拿下铁宁还是不太可能的。

        铁剑门其实也是锻体著称的门派，与气御剑的蓬莱剑派正好相反，他们是人御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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