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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依依咬着斐漠右肩，口中顿时弥漫着血的甜腥，而她腹部钻心的痛让她很不舒服。

        此时，她紧咬着他肩膀的口一点点松开，而映入她眼帘的是眼前他鲜血染红了一片的肩头。

        她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脸色惨白如纸。

        疼。

        一时之间她不知道是自己身体疼痛还是心疼自己咬伤了斐漠。

        “对不起。”斐漠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次对不起，但这是他唯一能够对她说的。

        对不起，他不是有意扔了儿子，他不该让自己被儿子的忽然笑容而惊吓。

        对不起，他不该有意对她隐瞒乔冰的所作所为，以至于她一心想再生一名女儿给他。

        对不起。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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