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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是顾景言注定得不到答案。

        斐漠一点搭理他的意思都没有，半点余光也不流落，狭长凤眸直视着云依依，没有了之前的冰冷反而显得温柔。

        “下班了吗？”他问。

        就像是在继续之前的那通利索挂断的电话，云依依愣愣的点头道：“已经可以走了。”

        脑子里还在翻腾着斐漠对着她展现出的温柔宠溺的神态动作，傻傻的不可置信。

        他吃错药了？

        “斐漠！”顾景言咬牙看着斐漠，提醒道：“你不能带她走，云依依是我的妻子！”

        云依依终于晃神回来，听到那句话时，不住的冷笑——云依依是我妻子？这句话显然说错了吧，他们已经签了离婚书。

        “妻子？”斐漠看向顾景言，眼神锋利而阴冷，“你们已经离婚了，请你认清楚现实。”

        顾景言瞬间脑袋一空，他怔住，终于想起来他和云依依已经签了离婚协议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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