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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方学府，有。”李依柔笑着说道：“他本来就是十方学府炼器院的院长。”

        刘禹涛瞳孔猛地一缩。

        十方学府长老会的存在，一直以来在仙界都是一个秘密，能够知道的人，除了主域的圣者之外，就是十方学府各大院的院长，如果说司徒云空本身就是炼器院的院长，那他绝对认识辛格！

        而且，从一开始就是保密的状态，即便后来辛格跟他说什么，他也绝对不会泄露出去，更不会告诉李依柔。

        但焦九明可不一样，焦九明当时镇压了阿大，获得了封号，成为了镇龙大圣，已经是圣者的一员，而且跟司徒云空又是同期的修者，两者之间的关系或许会更好，将自己的猜想分享给焦九明也不是奇怪的事情。

        焦九明如今已经不在仙界，剩下的线索，又指向了辛格。

        这是刘禹涛最不愿意看到的，他对辛格并不信任，追查司徒云空掌握的秘密，也是为了提防辛格而已。

        但绕来绕去，却依旧是落在了辛格的身上。

        “难道说，真的只能那么做？”刘禹涛咬着牙。

        辛格与刘禹涛的相处方式很简单，保持着一定的信息，每次都只是透露一些，刘禹涛想要知道得更多，就只能按照辛格的方向一步步走下去，按照他的指挥，去做某些事情。

        就像是上次的突破，刘禹涛就是为了跟辛格了解翼族天皇的事情，才突破到了圣者二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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