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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萤摇了摇头,淡然回道:“欸,赵侍郎此言差矣,不行,是世人加诸于女子身上的规矩;而不能,则是身为女子自身受限而不得为之。”
“换句话说,女子不得抛头露面,此谓不行;而女子大都无男子高大,此谓不能。”
赵侍郎毫不在意道:“呵,那又如何,在行军打仗这件事上,女子就是不行。”
池莹哂笑了声,道:“赵侍郎,民女在北境敦城之时,曾随霍将军上阵二十三次,斩杀敌人不下百余,这一点霍将军可以作证,北境的众位将士都可以作证,您大可去考证。所以民女想要问一问赵大人,您可曾斩杀过一个敌人?”
“我..……”赵侍郎一时语塞,随即梗着脖子道,“本官是文官又不是武将,何须上阵拼杀?”
“可依赵侍郎所言,民女既是女子,若是像民女这般在行军打仗一事上都算不行,那赵侍郎您岂不是比我,更、不、行?”池萤唇边噙了一抹浅笑,在“不行”二字上略加重了读音。
“你……你这是胡搅蛮缠!”被戳了肺管子的赵侍郎顿时有些恼羞成怒。
“诶?赵侍郎何需动怒,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池萤优哉游哉地轻晃着脑袋,“反正在打仗一事上,民女若是不行,您肯定更不行,您若是行,民女绝对比您更行,所以要不要再想想,您到底是行、还是不行呢?”
在池萤的连连诘问下,尤其是在“不行”二字对于男性尊严的重重刺激下,赵侍郎有些招架不住,下意识抢白道:“行!我当然行!”
“哎,正是,”池萤笑着轻轻抚掌,“所以民女比您更行,既然如此,民女从军又有何不可呢?”
赵侍郎本在“行”与“不行”间彳亍,一时不察被绕进了她的诡辩里,但话是他自己说出口的,此时反驳反而打了自己的脸。他额上沁出了一缕缕豆大的汗珠,神色讪讪不知该不该继续争辩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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