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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灵汐,无论她因为什么,离开了北冥宫,进入到了烟瘴之地,现在都已经无法改变了。”
“烟瘴之地我进不去,我为她做不了什么。”
“至于她为什么去,已经不重要了。”
“相比之下,我更希望灭了羽化门,你觉得呢?”
苏芒话语轻描淡写,可却令白玉仙心惊胆战。
他万万没想到,苏芒竟然如此的淡定。
那可是烟瘴之地的秘密啊,可是苏芒妻子离开的秘密,他竟然一点都不想知道?
“因为,没有任何意义,所以我拒绝。”
苏芒很直白的再次说道。
秘密?
他不需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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