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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凭我是疯子，喂不饱会吃人。”

        凌佑偏过头，躲开哈在自己脖子上的热气：“你家人同意吗？”

        “我给我妈说一声。”

        手机视频对面是一个坐在办公桌前，女人，很漂亮，也很年轻，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

        “妈，我晚上不回家吃饭了，在外面吃完再回去。”齐云祯看着手机说。

        “在外面吃啊？去哪里？跟谁一起？”

        齐云祯转头看向凌佑。

        凌佑起身打算走开，齐云祯冲他挤了挤眼，伸手揽住他肩膀：“和我之前跟你说过的那个人，我学生。妈，你看看他。”

        凌佑有些尴尬地把脸放进视频范围内：“阿姨你好，我是凌佑。”

        “啊，凌佑，你好，我是齐云祯的妈妈齐歌。”齐歌放下手中的文件，认真看着凌佑说。

        “齐阿姨好。”凌佑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又问了一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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