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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重的喘息和着细微的呻吟飘在空中,啪,皇帝扬起手,重重的,狠力的掴了过去,嗯,舒歌闷哼一声,便立刻被灼热的唇给压住,皇帝紧紧抱住眼前的男子,以着无比的迫切,辗转而猛烈的缠绕住对方,嘴里浓烈的血腥和着一股强烈的死亡的味道浸染过来,皇帝一窒,更加疯狂的啃咬,厮磨,吞噬,瞬间,两人口中全是一片鲜红。
皇帝抬起头,血液染红的唇瓣,晶亮而燃烧的眸子,临近边缘的暴发,危险而美丽:「舒歌,你居然敢寻死,朕不许,听到没有,朕不许,如若还有下一次,朕定如刚才所说,让所有的人为你陪葬,包括他,」拑紧了手臂,冰冷而残虐,「朕绝不是说笑,你想他们都为你一个送命,你想瑞他死在你手上。」
舒歌艰涩的拉住皇帝,嘶哑的开口:「不要……伤害……他。」
哼,皇帝轻轻擦去对方嘴角的血渍,揉着那受伤的喉咙:「记住了,你的生死是由朕决定,」摸住唇角的手突然用力,「你所有的都由朕来决定,」一把抱起已说不出话的舒歌,走向龙榻,「你是朕的。」
抚过乌发、耳垂,「这是朕的,」划过眉尖、锁骨,「这也是朕的,只有朕,才有权利对待它。」强势而独断,阴骛而不容置疑的压上,刻下一个又一个与唇上同是艳红的印记。
经过这样的闹腾,由原来的人手上又增加了一倍来看住舒歌,而舒歌的嗓子受了损伤,说话暂时会有些困难,当御医把这个结果告知皇帝时,面色阴沈的皇帝,只是冷冷的望着舒歌的颈,而後不停地摩挲着那处,此後,只有玄妃来探视过,而皇帝也只放了玄妃一人进来过。
玄妃看着颈上缠着一圈白布的男子,第一次见到他,虽然衣着简朴,但神清气爽,第二次便是护着自己摔进了水池,谦卑而淡然,可是现在,那眼神透过自己,涣散而无力,想起那吞金时仍是一脸漠然,不由一阵凄然。
「舒妃,皇上对你真的不一样,凡事不要想太多,否则,苦的是自己,」玄妃抚了抚突出的腹部,「你,有些事还是忘了的好,你现在已是贵妃,注定要在这宫里待一辈子了。」
嗯,舒歌有些困难的开口:「忘了,我也想,可是,已经刻到骨子里,忘不掉了,」侧过脸温和的一笑,「对了,谢谢你,那日救我。」
玄妃一愣,忽觉一股酸涩升起。
「要是,那时去了,不知他会怎样,咳咳,」舒歌慢慢抓紧了衣襟,表情有些痛苦,「我觉得这里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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