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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长夏轻轻笑道:“没卖出去啊。”
高载年连忙要解释,丁长夏却说:“跟你说笑呢。没事。不买挺好的,要是买了,你也就和我成一样的人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
“真没事。”丁长夏问,“你爹妈呢?你妈说他们想让我去德国念……念……哎呀,那个学制乱七八糟的,我Ga0不清。”
“你不能——”当高载年听到自己说了什么,随即又改口道,“我不想让你去。他们只让你一个人去,不许你带叮咚,我看他们b纳粹还纳粹。”
丁长夏说:“不然怎么办?”
高载年不假思索:“当然是我们一起养。新闻里的‘三口之家’是幸福模板,‘单亲家庭’是二等公民,‘没妈的孩子像根草’——”
“哇,那我这样,现在爹娘都没了的人,算啥?”丁长夏假装不在乎似的望进高载年的眼里,敏锐地感受到了含蓄的傲慢。但这也合理,看他母亲说话那副架势就知道,傲慢的竹出傲慢的笋。
丁长夏强调道:“没妈有什么的,我也没妈,我不活得挺好的?”
村里离奇事多了,爹妈Si了、跑了可排不上号。
估计连三口之家和单亲家庭都是他们这些生活平静无波的人自己分出来的花样,用来对b,用来怜悯,显得他们是大圣人、人上人。他们可以同情后者,就像同情乞丐,但他们决不允许让他们的自己人成为后者。但她不吃这一套。
高载年意识到自己过于言辞无忌了。丁长夏的背景和他是不同的。他张口要说什么,丁长夏故作轻松:“你得跟叮咚说,‘没妈的孩子像根草’纯属扯淡,谁信了这句话,谁没了妈才像根草。”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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