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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锈钢门被碰上,丁长夏后知后觉发现自己酸溜溜的,不知道酸个什么劲。她到附近菜场的炒货摊买了袋焦糖瓜子,坐在电视前面一边看一边磕。一斤的瓜子嗑完,她心里还是没甜起来。电视剧播到婆媳吵架,屏幕里J飞狗跳,让人闹心,丁长夏把电视关了。
高载年回来了,他手上捏着钥匙,手腕上挂的塑料袋里装着两罐进口N粉,另一条胳膊抱着箱尿不Sh。
他站在门口就看见丁长夏坐在沙发上盯着一台灭了的电视,像公益广告上的孤寡老人。
她过来帮他提东西,他问她:“坐在电视机前照镜子呢?”
她没理他,探头看了看被婴儿背带兜在高载年怀里的叮咚,“睡着了?”她把背带解下来,让他把叮咚放到婴儿床里。
“今天怎么样?”
“托育老师说刚送去的时候都哭,她在孩子们里不算哭得厉害的,就没给我们打电话……估计是哭累了,在公交车上就睡着了。”高载年刚弯腰把叮咚放下。
叮咚总要人抱着,一放下就哭,连哄睡觉的时候也是。丁长夏坐在大床边默默看高载年把手盖在叮咚的小薄毯上轻轻地拍,同时推着婴儿床的一个角,轮子转起方向,婴儿床小幅度地摇。
叮咚没有惊醒,高载年拍完最后一下自顾自笑了笑,有种大功告成的意味。
高载年把婴儿床脚轮的踏板踩下去固定住位置,抬眼看见丁长夏默默盯着他。她说他温柔,好像他是当妈的一样。高载年笑着说她这是歪理,说完去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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