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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后半夜,丁长夏估量高载年早就回去了。大晚上的,荒山野岭,他没暖和衣服,又没钱,除了到窑洞避风,他哪也去不了。
她这才两手端端正正地托着铁链,蹑手蹑脚地进了屋。
高载年睡得沉,没有感觉到有人掀开被子,往他一边的脚腕上圈了个冰凉的铁环,铁环上挂着的链条垂到地上,拖出门去,在院子外头的树g上绕了一圈,还有一把锁加在绕圈链条的交叉处。
他侧睡的时候两只胳膊压在一起,两条腿也压在一起。丁长夏掏出从铁匠那剪的几圈焊锡丝,密密匝匝地把他的两手两脚各自绑了起来。
确定绑结实了,万无一失,她才放心地在他旁边躺下。没办法,只有一床被子。
她盖好被子,感觉身边躺着一个规矩的木乃伊。
丁长夏睡得不太安稳,一连做了好几个梦。天微微亮的时候,高载年想要翻个身、舒展四肢,却没舒展开,翻身翻得失去平衡,咚的一声摔在地上。
他摔醒了,丁长夏被他一声闷响吓醒了。
高载年发觉自己身上又是焊锡丝又是铁链,明白过来,这是丁长夏的报复。一晚上的工夫,攻守势易,高载年顿时没什么男子气概可言,弓着背,在地上呆坐着。
丁长夏坐起身来从炕上往下看,说他窝着像条蛆似的。
高载年闷声不响地用手肘支撑起身T往炕上爬,更像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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