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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菀哭着抱着他，感受着男人的颤抖，一颗心裂成碎片。

        就在林菀不知还能如何表达自己的歉疚，如何将眼前的局面渡过的时候，只听怀中的男人愤恨地自责道：

        “菀菀，是我对不起你，根本就没有什么歹人，从头到尾那个人都是我。是我，是我贪图刺激，一时兴起，是我，是我害了你，害了我们的孩子……”

        男人的话近在耳边，清晰，却又空灵地飘远。

        大段大段的自责中，林菀只能捕捉到零星的碎片。

        没有歹人，是他，是陆尧，是世子爷？

        如果真的是他，那么她就从没有被别人侵占过，也没有不洁，没有对不起他？

        “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林菀不敢置信的问道。

        “不是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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