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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他有充分动机，但我知道，案发当时他身旁还有两名员警跟着，不可能有机会下手。

        我挑着眉头，回到原位，「你怎麽把他约出来的？」

        王嘉明说：「我告诉他我想了解保险，约他出来见面。一开始他还挺客气的，直到我提起我未婚妻的名字，他突然变了脸、藉口走人。也因为走得匆忙，忘了带走笔记本，我觉得里头可能有什麽线索，就顺手带走了。」

        「後来呢？」

        「後来，我找到了你，潜伏在你身边，再次听见他名字时，就是去警局带走你的时候了。」

        我又问：「你不觉得，我前夫跟你未婚妻的Si有些异常？」

        王嘉明毫不质疑地点头，「都像找不到理由的自杀案。」

        冷去的咖啡变得酸涩，我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咽下。

        无论王嘉明是否将马益贤当成犯人，对我都不是问题。

        问题是，我该怎麽取得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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