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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有千百个问号,像菸灰缸里卷翘的菸蒂般乱绽,想要句点来解答,可我却没自信和他对质。
对质等於冲突。
有了冲突就表示我又得解释什麽,就像我必须为了那张照片找藉口回家一样。
过去是Ai人与家人的背叛,如今又遭受信任的後辈欺瞒。
好累,真的好累。
我这一生都在受罪,什麽时候能停下这样的疲惫?
「别想那麽多,你只要先相信我就好了。」
电话那头的邓医师,语气温和。
不知道为什麽我的鼻头突然酸了起来,不自觉脱口说:「我的人型抱枕曾经被移动过。」
我不相信任何人,也不相信自己。但如果不是邓医师想尽方法,让我走过那段最落魄的时光,我也无法有今天。
所以我相信她。
邓医师沉默了三秒,问:「这一点很有意思,你想想自己在什麽时候会把床上的东西移到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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