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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跟以查因特发信。现在就想发。
甚至没想好说什么,但不和他的恶魔老师说两句话,从他那里获得点安慰的话,他仿佛就要死掉似的。
“获得安慰?人类真难缠。‘安心做事吧,你在做正确的事。’这样可以吧?真是的。难道拯救世界都可以不专心的吗?”以查多半会这么说。
涅塞脸上刚要浮出微笑,就疼的面目扭曲。
薇妮怎么可能说走就走?她跳起来,打肿了他的嘴唇,左眼,小腿也快给她踢断了,作为回报,他捏断了她的锁骨,把她的脸按在灶灰里。
来回撕打的时候,老鼠们被他们踩成了肉酱,现在他的靴子湿哒哒的,衣服浸满了难闻的老鼠脑浆,油,血浆的混合物。
咚咚咚。
见鬼。这时候还有人敲门。
涅塞想说“进。”但发出的是一声咳嗽。
波挪多泽拄着木棍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头上缠着绷带,薇妮的殴打对于这位身兼数职的老人来说负担太沉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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