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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问意味着没有好奇心。

        好奇心并不是生命的必须品。很正常，只是令他有点失望而已。

        “可以。”黎芙仍用那种呆板的声音说道。

        仙灵的声音与形象实在太不相称。

        每次开腔时忍不住让以查多看两眼——仙灵无论怎么看都纤细而美丽，有时却不禁让他联想到另一种大相径庭的生物——

        僵尸。

        “怎么说？”他问黎芙。

        “只需知道这一点：枯皮教派一直使用的都是这一种语言。而枯皮教派虽然一直规模很小，却源远流长。”

        仙灵回答。“不知为何，他们在第一世界中一直能保持生存，历史可追溯到起码十五万年以前。”

        十五万年。

        确实是个很关键的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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