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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鲁夫停了一会儿,然后说:“就是。”他嗓子还是有点哑。
他又鼓励自己说:“他妈的。”然后很快振作起来,利索地把脸一抹,大步向前走去。
“这样啊。过生日是什么意思?”迪亚波罗跟上他的脚步,边走边问。
“新生。”以查简短地解释道。
……
……
好像穿行在深不见底的棕色棉花糖中。刚开始还算轻松,久了就只觉得黏腻。他们顶着空间能量模拟出的风压,顺着没有遮挡忘川的河岸一路上行。
这一段路程应该是最艰难的一段。
必须回避那些滚滚而下的恶魔灵魂;空间能量把他们往河水里推;速度还是得保持一致;需要拿着一根孤零零的紫色彩带清扫痕迹。
麻烦的事情远不止如此。
“伙计,你听到了吗?”沉默地走了一小段,纳鲁夫终于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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