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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那个关键的漏洞。
“我怎么倾向于称之为‘破题点’呢?”涅希斯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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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基本都把自己的座位向后让开。维里·肖和羽毛笔斗鸡一样,转着圈互相看——羽毛笔和斗鸡更有相同之处。
维里·肖在想两件事情。第一件是“他们说它就是我”,第二件是要不要扑上去掐折那根笔。
这念头甚至不是刚才就有的。他擦了擦脸上的墨水——羽毛笔刚才像吐口水一样把一大团黏湖湖的墨点子朝他甩了过来,让他脸颊刺痛。在这之前他就起了伤害它的念头——这念头根本不需要理由。
或许这根又脏又丑的羽毛笔也一样。
“你们能不能互相离远些?”涅塞说。他是唯一一个没有让开的,抱着双臂强硬地卡住位置。维里·肖奇怪他为什么还在重复这件事——他们只要碰到对方就会湮灭。
他老早老早就听到了,只是不相信。“这家伙当然不可能是我。”他说,羽毛笔同时说出了同样的话,他们同时说话,说同样的话,同样对对方抱有一种纯真的毁灭之情,但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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