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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下唇被揉开,廷羲君的嗓音多出些哑意:“怎么自己倒把自个弄伤了?”
指尖擦过唇瓣上的齿痕,楚苇生意识到这只手方才碰过哪里,赧然抿起嘴角,下唇的痛感姗姗来迟,他一紧张,又习惯性地去咬。冷不丁地,一个又圆又硬的东西塞进齿关,被对方推着深入,卡在上颚前端不动了。
舌面被压着,他翕动双唇,想弄明白这是什么。
粉而湿的唇变成圆洞,宛如剔壳的蚌肉,衔着白莹莹的东珠,足有小儿拳头那么大,穿了丝绦,横贯合不上的嘴角,系在楚苇生脑后,此时正慢慢洇开湿痕,从嘴角扩散,正是被导出的涎水。
楚苇生终于拿开挡眼的手臂,摸向唇间圆球,一双眼湿漉漉地望着廷羲君,似是询问。
“不怕。”
廷羲君第二次安慰道,同时把手指从已经拓开的穴眼里抽出来,感受到其中又热又软的嫩肉恋恋不舍地一截截退去,生涩地挽留他。
“不想出声,可以,受不住就咬它,别咬自己。”
楚苇生垂下眼帘,睫毛在鼻梁上投下斜飞的阴影,轻颤几许,他偏过头去,不再动弹,仿佛在示意自己准备好了。硬热的柱头对准臀缝,安抚性地磨了三两下,轻松破开湿软穴口,碾过高热的内壁,钻进了层叠穴肉中。
东珠被咬紧,发出闷闷的“咯噔”声,楚苇生鼻梁上的睫影扑簌簌地颤起来,异物在体内挺进的感觉那般明晰,他才发现自己对每一寸搏动的青筋,每一处虬结的凹凸,都超乎想象地熟悉。
整根阳具尺寸傲人,柱头更是异乎寻常地狰狞,尤其是怒张起来的冠状缘,捅到深处的过程中,能精准碾过整圈穴壁,顶着腺点捣,后退时,便显出厉害之处,狠狠刮过绞紧的肉环,几乎能勾着裹缠成一团的软肉拖拽而出,将后穴从里到外扯成一口痉挛的肉套子,免不了从穴口里溢出翻红的肉壁,随着抽插吐出吞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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