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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初,也同样是为了救您。
可您始终从容,我却在泥潭里越陷越深。
如今,他终于知道自己和师尊的区别在哪里了。
他捧着一颗自认为摔不碎踩不烂的真心,而真心恰恰就是任人践踏摧毁的。师尊从来没有对他动过心,从来没有抱着超出师徒界限的感情,只把自己当徒弟,又和徒弟做尽暧昧缠绵之事。
未曾动情,自然不会伤心,不会患得患失,每一天都在煎熬中担惊受怕。
所以能做到事毕拂衣去,不在心中留下任何痕迹。
原来这才是师尊真正要教给自己的道理。
血丹早已化开,廷羲君不遗余力地在他口腔里翻搅,舌尖裹着滚烫的精血,长驱直入,送进他的喉口,又在里面反复搜刮,尽可能让更多的精血流向该去的地方。
水声响得一塌糊涂,二人的唇紧贴,几缕淡红的血丝溢出,对方的舌最后在他口腔中游走一圈,似乎在检查有没有遗漏,楚苇生麻木地张着嘴任对方动作,未曾发觉胸中困扰他多年的痛楚正在慢慢减弱。
廷羲君也尝到满嘴的铁锈味,仿佛将他拉回了多年前问心柱造出的那一幕幕,同样是血,同样在二人的结合处蔓延,同样激得他快要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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