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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他自己都在忏悔不该分不清师尊和旁人。
廷羲君眼前一片血红,完全无法抑制脑海中崩腾的联想,甚至看到不久的未来,楚苇生退而求其次,回应了那人,救命之恩,与心中所爱相似的面容,更加温柔体贴的性格,没有理由不接受这样一个全方面都如意的伴侣。
不放在眼里的蝼蚁似的冒牌货,从自己身边抢走了一手养大的徒弟,用肮脏的欲望,玷污了自己捧在手心的孩子。
这般卑鄙无耻,这般面目可憎,让他恨不得立刻破戒下山,搜遍每一个角落,踏平那劳什子洪原坞,抓住那人亲自碾死以泄恨。
他忽然听到了低泣,仿佛带着淋漓的鲜血。
俯首看去,自己宛如困兽护食,将人禁锢在身下,对方的衣服被他无意识中撕扯得七零八落,他咬破舌尖,用力甩头试图让自己冷静一些,指尖传来的细腻温热却让所有挣扎都变成笑话。
他竟再一次破开了自己徒弟的身子。
“师尊……”
真言术不知何时已解开,楚苇生被迫敞开身体,任由早已与他明确师徒界限的师尊将一指送入,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没有任何准备,后穴干涩,宛如揉入沙砾,疼痛难当。
可楚苇生只是静静地任由他侵入,眼睛里的痛苦几欲漫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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