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恳求「宫交双修 卖力骑乘 撒娇」 (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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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喘息着,身体里很满,可心里的空虚逐渐变得难以掩盖。舌尖无意识地探出唇边,徒劳地想缠住什么,他一偏头,正好衔住对方被蹭乱的衣领,贪婪地叼在齿间,任由口中的津液染上布料的味道。

        咬紧师尊的衣领,手里也攥着师尊身上的衣物,全身只有臀部上下摆动,努力吞吐,湿淋淋的性器在股间进出,每次都肏到最深,稳稳地撞在屄穴中央。硕大的肉头不停捣着那个小肉壶,紧闭的小眼儿被抵着,花样百出地磨。

        淫靡的水声和肉体拍击的声音盖过泉流的响声,石台上一双人影交缠已久,全程都是上位之人在卖力侍候,痛苦又欢愉的声音从他的胸膛里传来,全情投入这场独角戏。一跪一卧,一痴一罔,怎么看都不像一对情投意合共赴云雨的爱侣。

        忽然,楚苇生松开口中濡湿的衣领,脖颈到肩背拉成一张到了极限的弓,紧实的臀肉密密地颤着。红肿的双唇分开,来不及吞咽的唾液纷纷流出,呻吟被扼在脖子里,只留下濒临破碎的气音。

        身体深处的肉壶也在剧烈地抖着,颤颤巍巍把突然破开宫口刺进来的性器绞紧,猝不及防的快感又上一个台阶,随着呼吸,每次轻微的摩擦都被放大,几乎把人逼疯。

        真的进去了……好满好涨……

        他感觉自己快要死掉了。

        稍微适应后,他习惯性地把腰往后撤,没想到性器伞状的头部卡在圆韧入口处,随外撤的动作拖着那可怜的肉壶,如倒剥牡丹似的,生生往下拽了一截,酸疼混着尿意,在小腹炸开,吓得他连忙回到原位,骤然把方才的滋味又尝了一遍。

        他已经叫不出来了,光洁的身子布满汗珠,在背沟鬓边汇成蜿蜒的小溪,爬过战栗的肌肤,滴滴答答落在石台上。他拼命压住大起大落的呼吸,内脏移位的错觉让他动都不敢动,怎料性器上套着娇小的肉壶,似乎得了趣,耀武扬威地跳了几下。

        恶心欲呕的感觉从胃里泛上来,他的唇也变得煞白,紧紧抿着,凄惨的模样仿佛受刑。

        回过味来,他发现有细细的灵力流转在两人的交合处,来自对方的明显更加滞浊,勉强只够包着楚苇生送出的灵力回到对方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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