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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连站起来去找衣服穿都办不到。
还是不要乱动了,就这样藏起来,躲在光照不到的地方,那些只发生在黑夜里的事就能继续下去。
昨晚入睡前的心绪已经无影无踪,包括当时痛苦到无以复加的感觉也消失不见,自我防御机制已经开启,如同把头插进沙堆的鸵鸟,不去想不去看,那些令人不安的事相当于就没有发生过。
他安静地蜷缩在墙角,闭上双眼。
告知厍先生已有九成把握取到蛇尸,又交代好接下来的事,便送人离开了。他将神识放到寝间,探了探其中情形,打定主意,一边用灵力送音入内,一边拿出几件东西备在手边。
跌跌撞撞的脚步声传来,楚苇生牢牢揪着身上的毯子,勉强挪到隔开内外间的门洞,探着一双血丝未散的眼四处打量。
“人已经走了。”
廷羲君淡淡开口,“磨蹭什么,把毯子放下。”
楚苇生放心了,但还是犹豫地抓着蔽体之物,唯唯诺诺地欲说什么,最终还是乖乖松手,任由薄毯坠下,堆在脚边。
“乖,到这里来。”
廷羲君手中把玩着一对红烛,通体透亮,幽香袭人,楚苇生垂着头,不敢违抗,只好任由自己一丝不挂,颤着腿朝乌木矮桌走来。
腿根处斑驳的性痕已发青,每一步似乎都会扯到痛处,行走的动作极度不自然。忽而,几缕粘稠的白液凭空出现在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廷羲君的眼神闪了闪,再看向楚苇生,他本人毫无察觉,继续艰难地一步步靠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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