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泛粉的皮肤宛如薄胎红釉的瓷器,在花枝下盛开出朱砂色的划痕,一身利落而不显夸张的肌肉尽数紧绷,挂着露珠似的汗。神色是欲海煎熬的迷离,呻吟是不堪承欢的隐忍,宛如蜡封的酒坛,被肏狠了才会漏出一线熏人的醇香,由内而外地散发着熟透了的气息。
终于,廷羲君大发慈悲地扶了他的腰一把,把他翻面压在窗台上,性器搅着湿软的穴肉,擦过敏感处,让两人俱是一阵战栗。身体的重量放在双腿,比单腿支地轻松不少,他两手撑着窗棂,但总是打滑,绷紧成弓的后背和大腿依旧颤抖不已。
身后的抽插变得激烈,皮肉拍击,响亮得附近十几步内就能听到。
对方似乎觉得不够,成心要让他不管不顾地叫出声,他只能腾出一只手,紧紧捂住连涎水都包不住的嘴唇,将不堪的响动堵在喉咙里,身体被撞得往踉跄一小步,贴紧身前的墙壁。
窗格雕着最普通的云样回字装饰,此刻也变成让人吃尽苦头的淫具。被手指和花枝轮番折磨过的乳首已肿成艳红的两粒,挤入了纹样的沟槽浮凸中,顿时被磨得再度充血,腿间性器也没能幸免,连同尿眼里的骨针一起被压在身前,随着身后的撞击,辗转厮磨。
辛辣的痛意还是蚀骨的快意,说不清哪一个更多。臀部在高速拍击中翻出了肉浪,枝条再次高高扬起,雨点般密集,落在被撞得颤动不休的白皙皮肉上,为之再添绯色。
穴口被肏得来回鼓动,不禁令人疑心以后还能不能自主张缩。廷羲君借着通透月色,往交合的地方看了一眼,虽有些凄惨,好在未曾受伤。
性器抽出时,内里肠肉依依不舍,似是挽留,穴口驯顺熟稔,卖力吞吐,两瓣臀肉时而松弛温顺如软云,时而紧绷滑弹欲流匙,讨好地裹着昂扬肉刃,为之再续几分余兴。
倒是个妙尻儿。
楚苇生只觉胸口和性器一阵钻心刺骨的麻痒辣痛,不禁弓起背,试图避开那凹凸的平面,却将穴里的性器吞得更深,敏感腺点直直送到肆虐的阳物上,连带整个穴腔都抖动起来,甚至连深部转角处隐秘的结肠口也被撞得张开一线。
进退两难之中,他终于崩溃地开口,不料一出声就是甜腻淫浪的呻吟,只能连忙咬紧指节,极为艰难地尽可能咽下不堪的声音,断断续续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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