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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口里的东西忽然加快了速度,与自己的手一唱一和,窄小肉口被磨得不住张缩,甚至能瞧见里面充血的嫩肉。他吓了一跳,再也没法狠心动作,不由得连忙握住了怒张的性器,妄图减轻内部的拉扯感。
这下意识的动作无异于火上浇油,黏膜早已不堪磋磨,被外力乍然一挤,完全附在骨针上,随着疯狂震动的异物来回翻涌,如同被搅烂的红绒,濒死般抽搐着。楚苇生再也说不出话来,喉咙里长声哀鸣,手指颤抖,什么东西都握不住了。
他如一尾离水的鱼,被钩着要害吊在空气中。
耻骨都开始发烫,深处不知从哪里涌出丰沛的滚烫汁水,整个下半身快要融化,排泄的欲望几乎逼疯他,甚至生出了阳根即将爆裂的可怕错觉。
喘息夹着哭腔,颤抖和哀鸣一齐攻城略地。他不受控制地反弓着身体,泣血般长吟,反应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激烈,浴桶中溅出大捧大捧的水,砸在地上,开出碎玉般的花。
可廷羲君这次不准备让他释放。
他张开手,震动的骨针也随之平息,等到楚苇生终于喘上一口完整的气,才大发慈悲地捋了捋那凌乱的长发和痉挛的脊背,稍作安抚。
“规矩其二,主人未尽兴,身为炉鼎,不可先行泄身。同我行房,须含着这根小东西,允你出精之前,都得受着。”
“方才是惩戒,你这浪货倒是得趣,不枉我费心教你。”
他屈指轻弹那已经憋成深色的阳物,继续道:“隐疾既已痊愈,想想如何侍候,早些得赏,好让你痛快泄出来。”
楚苇生眼前金星乱转,过分刺激后的身体和神志都像一张薄得可怜的生宣,迟钝地感知到早已顶在后腰处硬热的物件,奈何腿脚发虚,全靠对方的身体和桶壁撑着,要紧处的异物依旧存在感鲜明,他只能强忍不适,慢慢侧身去寻对方的阳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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