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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阳的龟头顶在了弗里曼喉结的位置,喻子游用手顶着底部不再将其抽出,弗里曼的喉部被异物挤压得疯狂收缩,但它的主虫却根本没有反抗的意思,紧皱着眉眼含痛苦,却高仰着头任虫欺凌。
等了许久,喻子游终于露出肯定的眼神,将折磨着雌虫的假阳一把抽出,松开弗里曼的头发,看他低下头喘着粗气,嘴巴像脱臼一样合不拢,流出大量的唾液。
“看来上次教的规矩他记得还比较牢固,接下来我要带他到外面去,看他到底能服从到哪个地步。”
听到雄虫笑意吟吟的话语,顾不得还没合拢的嘴还在往外漏水,弗里曼一脸惊恐地抬头,抱住喻子游的小腿,发出含糊不清的“啊”“哦”声不停哀求。
比起卡莱尔的无所谓,弗里曼在乎的东西就太多了。他在流放星上是有一言堂权力的总指挥官,外面但凡有点势力的虫都认识他,还有他手底下巡逻的军雌,一旦想到会被他们看见自己不要脸的骚贱样,弗里曼就要发疯。他甚至伸出舌头开始舔喻子游的靴面,企图让他放过自己。
喻子游不为所动,他拿出一只和卡莱尔款式相同但内侧没刻名字的项圈给正在发疯的野狗套上,过紧的皮圈令弗里曼呼吸困难,但什么也比不上即将曝光在恒星光照下、众虫视线中来得惶恐。
事实上,系统会帮忙检测周围是否有虫存在并制作环绕的雌虫活动音频,不过喻子游并不打算告诉他这一点。做错了事的大狗需要付出一些深刻的代价,来让他把恐惧和敬畏刻进骨骼里。
像弗里曼这样眼高于顶仗着手里有点权力就为所欲为的雌虫,如果不让他清晰意识到谁才是做主的虫,以后必定会遭受反噬。
喻子游扯住链子,冷眼看向指甲抠紧地砖不愿出门的弗里曼:“你走不走?”
弗里曼把地板挠出深且长的痕迹,喘着气说不出话来,神情越发急躁,表现出隐隐的危险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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