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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真往那边爬,喻子游笑出声来,说:“行了,蠢狗。”
“别去丢虫现眼,就在这儿犯贱吧。”
弗里曼傻笑起来,扭着屁股摇他穴眼里插着的狗尾巴,毛茸蓬松的尾巴根部被淫水打湿,粘连在一起。
“汪汪!汪汪汪!”弗里曼一会儿吐着舌头狗叫,一会儿抬起腿学狗撒尿的姿势,一会儿把屁股坐在地上磨蹭,蹭上一屁股泥泞。
他记得喻子游喜欢看他蹭屁眼,爬来爬去找了块尖锐的石头,屁眼里面插着狗尾巴他就用石头尖端磨穴口一圈骚肉。
“啊啊……阁下看我……哼!贱狗喷水了呃啊啊……”弗里曼叫着叫着就忘记了要控制音量。
“靠!哪个骚货大半夜在外面叫春?屁眼痒了滚巷子里去找雄虫给你捅捅!一百积分就能爽死你!”
离得最近的那间屋子里传来烦躁的骂声,弗里曼惊恐收声,喉咙里只剩“嗬”声,睁大眼睛到达了高潮。一时间淫水混着奶水淌得到处都是,信息素四散开来,弗里曼却只知道颤抖着喷水。
“还不快走?等他们来围观你吗?”喻子游提醒他。
弗里曼瞬间惊醒,展开虫翅慌不择路地逃窜了,他飞行的速度很快,被熏醒的雌虫刚出来查探就已经无影无踪了。
高速飞行带起的风凌厉刮在皮肉上,弗里曼一边飞一边忍不住呻吟:“啊……好、好爽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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