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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漉嘴里含着男人的鸡巴,恨不得一口咬下去,可下巴被禁锢住使不了力。他冷眼看着查自纪,眼中的情绪变换。
一个月前,正是年初一,他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跟弟弟赤身裸体地在床上相拥,他第一反应便是弟弟趁他不注意爬上了他的床,可一听解释,才知道自己竟然有梦游症,经常晚上闯入弟弟的厢房,在梦中将弟弟操了一遍又一遍……得知这件事,他心如乱麻,但更多的是对弟弟的愧疚,于是便顺从了弟弟,两人再无间隙,夜夜在府中寻欢作乐。他们两人相依为命,也没有人说得了他们一句嘴。
查自纪一提到佟尧,少将就想起弟弟在自己身下承欢时的娇憨模样,如今自己战败,北海被镇西收去了,他沦为阶下囚,也不知道弟弟如今怎么样了……
查自纪见游漉这样,继续说:“唔哈,哥哥的身子都这么美,弟弟更嫩些,怕不是更诱人?我回去得向大将讨个赏,尝一尝小弟的滋味。别咬……我知道你吃味,别着急,至少今天,我会好好操你一顿的。”查自纪看着游漉愤怒的神情,心里痛快极了,比他操着游漉嘴巴的肉棒还要爽。
游漉嘴都麻了,嘴唇肿了一圈,殷红欲滴,查自纪终于放过他的嘴巴,肉棒抽出来之后就直奔下边去了,直直捅进被刀鞘破了处的女穴。
尽管被刀鞘捅了一轮,女穴里还是很紧,陡然被粗大的肉棒闯入,即使足够润滑,还是艰涩难行,像个贞洁烈妇一样,内壁死死裹着肉棒,试图限制它进入,或者之间将它夹断。但这很明显只是妄想,肉棒如同那刀鞘一样粗暴地闯入,丝毫不顾游漉的痛苦,大开大合地肏弄他刚刚破了处的女穴。
初经人事的女穴被这样粗暴对待,无力抵抗,只能颤颤巍巍地裹着肉棒,不上百下就已经被人操软操开了,软成了一滩水,湿漉漉地濡在两人之间,肉体拍打淫液,打出白沫。肉棒一下下捣进穴里,一时操在那处,一时撞了这处,酸痛难忍,又有隐隐的快感流出,使得天生就长来挨操的女穴很快就被操服了,主动吮起肉棒来,又骚又媚,跟它那板着脸、咬着唇一声不吭的主人形成鲜明对比。
“少将怎么不出声?是属下操得不够卖力吗?要不要再操重一点?”查自纪虽然喜欢欣赏他这副隐忍的模样,但看久了也开始不满他闷葫芦似的,像是在操一个死人:“少将这样,我都要以为你已经被我操死了……跟个死人一样,我倒是想试试,如果一枪把你崩了,再肏你,会不会跟现在一样?说不定还更有趣一些……”
少将咬牙,骂这恶棍是死变态。原本受到这样的折辱,他死了就死了。可想到弟弟,他不能把弟弟一个人留在这世上,否则还不知道要受到他们怎样的折辱……少将绝望闭眼,却张开了嘴,任由口中溢出或痛苦或愉悦的喘息。
可这样一来,身上这死变态更加兴奋了,双手抓着他的大腿用力肏弄他,每次进入两人的胯骨都会相撞,肉棒整根没入,囊袋“啪”地拍打在游漉的臀缝。初经人事就要经受如此激烈的性爱,连少将也受不了了,脑子在肏弄中似乎被鸡巴搅成了浆糊,神志不清起来,口中蹦出来的也从单调的喘息呻吟变成了零零碎碎的字眼。
“呜啊……不行了……”
“不、不要……太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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