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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哈……路西法……哈啊……”
“你在喊谁的名字?正在操你的人是谁?”
“笨、笨蛋路西法……你是傲慢啊笨蛋……唔!别、不要撞那里……哈啊!”
肖春旖将身下人说的话归根为被操傻了的胡话,将它抛于脑后,用肉棒狠狠碾过游漉的敏感点,将紧紧裹着肉棒的骚肉撞开撞软,插到深处,直直捅到子宫口,将游漉的嫩批操得软烂,骚水喷了一柱又一柱。
细软的腰肢塌下来,全靠桌子垫着,被肖春旖掐着细腰凶狠地操逼,腰间白嫩的皮肤都被他掐红掐青了,留下一个软嫩的腰窝还泛着莹白。
“唔唔唔……好爽……老公掐我……啊哈……”
皮肉上的疼痛只会给游漉带来更大的快感,他恍惚间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是敏感的性器官,任何一下触碰都像是被操弄一般有无上的快感。
游漉下身故意吮吸着侵犯自己的肉棒,一张一合,连那子宫口也在发骚,一被肉冠顶弄,就含着肉冠不松口,吮得体内的肉棒抖动得险些精关失守。
肖春旖停下抽插的动作,将人扣着腰提起来,掰过游漉的脸与他接吻。两人的吻也像是打架一样凶狠,牙齿咬在嘴唇上,舌头被大力吮吸,很快就尝到了血腥味,但是谁也没有分开的意思,仍然死死纠缠在一起,已经分不清是谁的血。
不知道过了多久,纠缠的唇舌终于分开,游漉转回头,抬眼一看,就看见房间门被打开了一个小缝隙,游漉的眼神穿过缝隙,对上了伯亦斯阴沉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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