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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顾行眼神闪了闪，“没什么。”

        闻昇也没追问，他知道无非就是有娘生没娘养，克父克母之类的话，他从小到大听得太多了。刚开始还情绪激动，后来也就无动于衷了。

        闻昇冷冷道：“好学生，下次不要多管闲事。”

        咖啡做好了。闻昇拿过那杯去冰的，剩下一杯加了冰的在吧台，指了指周顾行的有些肿胀的右脸，“这杯就当我请了。”

        闻昇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右脸，二十五岁的周顾行右脸上早就找不到任何肿胀的痕迹，可他还是准确地找到了当时黄毛那一拳落下的位置。

        闻昇换了个方向背对着周顾行躺下，腰间忽然缠上一只劲瘦有力的手臂。

        闻昇呼吸重了几分，以为是刚才自己偷偷碰他的脸被逮了个正着，脸红得要滴血。可身后的搂着他的周顾行却呼吸平稳，仿佛只是睡眠中的习惯性动作。

        被胳膊箍着的姿势并不好受，闻昇想要把对方的手臂移开，却又怕把他弄醒。手刚摸上周顾行的手指，正准备向后发力，把他的胳膊移回原处，哪成想周顾行借力直接握住了他的手，两只手齐齐压在小腹下方的位置。

        周顾行可真是他的克星。记忆中前十八年顺风顺水、志得意满的闻昇头一次知道了什么叫自讨苦吃、自作自受。

        周顾行握着他的手继续向下，手指还试探性地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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